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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潮热期还没有过去,  或者说潮热期好像在随着孕期而慢慢延长,徐砚清一睁开眼就感受到了后颈处传来的炽热温度。

        将自己埋在枕头里胡乱蹭了几下,丧批咸鱼突然愣住了,  所以说他现在为什么在床上躺着,而不是窝在躺椅里?

        日常过来诊脉的齐辰敲门进来,  望着床上生无可恋的小郎君,  忍不住开口打趣:“郎君这是怎么了,  昨夜可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妙事儿?”

        完全错过“偷衣服大作战”的咸鱼生无可恋平躺在床上,闻言扭头没好气地瞥了齐辰一眼:“什么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我问郎君,郎君怎么还反过来问我。”齐辰坐在床边替丧批咸鱼诊了脉,然后抬手在他那个小册子上面又添了几笔,  神色有些复杂地问道:“郎君的潮热期是不是延长了?”

        “这也能诊出来?”徐砚清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之前诊脉不都是很正常吗?”

        徐砚清一直觉得自己就是穿书的过程中身体发生了异变,  才会从一个普通男大学生变成一个可以怀孕产子的omega,  所以这种体质在大梁应该也是头一份,齐辰诊不出来也是正常,如今能够诊出来了才是不正常。

        打量试探的目光落在齐辰身上,徐砚清下了结论:“你今天看起来有点儿奇怪,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齐辰咳了咳:“不就是昨天偷看到郎君睡着了还招惹调戏人家玄尘道长吗,  我也没看到太多就被文镜道长给拉走了。”

        “我——调戏玄尘道长!”咸鱼震惊,  咸鱼艰难翻身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拉着齐辰的胳膊质问:“你确定我真的调戏玄尘道长了?”

        咸鱼欲哭无泪,他好像越来越变态了,  梦里和玄尘道长这样那样还不够,如今睡着了都不忘对道长动手动脚,  可真是令人唾弃。

        “那什么,  郎君别激动,  咱们还是说说潮热期的事情吧!”没想到小郎君会突然激动起来,齐辰赶忙把人安抚好:“再说了道长是你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你对他动手动脚也是正常。”

        正常吗,这真的正常吗?咸鱼不明白,但是咸鱼没有地洞可钻最终只能选择妥协:“我也发觉潮热期的时间变长了,你是怎么发现的,真是诊脉诊出来的?”

        齐辰用怜爱小傻子的眼神将小郎君上下打量一番:“郎君在潮热期的时候体温比平时高一些,这算不算诊脉诊出来的结果?”

        被当成小傻子的咸鱼毫无羞耻心,甚至还颇有兴致地打趣自己:“说不定我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这才是第一年。”

        所以说你很骄傲是吧!齐辰恨不得当场给咸鱼小郎君翻个白眼,瞧他那得瑟的样,再傻下去就真要被某人连人带孩子一起哄走了。

        “不过郎君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真让玄尘道长就这么走了?”齐辰转了转眸子,开始暗戳戳进行他的套话大计。

        徐砚清穿好衣服,整个人因为陷入潮热期,显得比平素里更加懒散,闻言他抬头去看齐辰:“你怎么知道玄尘道长要离开徐家村了?”

        “喏,外面文镜道长都已经开始收拾行礼了。”齐辰打开窗户,示意小郎君往外看。

        果不其然,文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辆马车,那马车看起来并不华丽,但是胜在又大又宽敞,估计坐上去会比他们武安侯府的马车舒坦不少,徐砚清感叹了一番,道长果然不愧是帝王,连马车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玄尘道长一走,可就没人帮着郎君度过潮热期了,郎君可是已经想好了决策?”如今最了解徐砚清身体状况的人也就是齐辰了。

        “阿辰啊,你说如果我雇佣一群杀手,在半路上将玄尘道长掳走,行不行得通?”痛失玄尘道长的原味衣衫,甚至连一片衣角都没够得着,徐砚

        清开始琢磨起了其他的法子。

        毕竟咸鱼虽然颓丧,但也是一只惜命的咸鱼。

        掳掠帝王这种办法也亏小郎君能够想得出来,若是齐辰不知道玄尘道长的真实身份,凭借着武安侯府的实力,他或许会觉得这也算是个不上不下的计策,如今再看徐小郎君这纯纯就是想掉脑袋了。

        “郎君还是自个儿好好想想吧,恕在下不能奉陪!”齐辰被夹在两人之间原本定然是偏向小郎君的,只是这会儿他被闹腾得满心疲惫,爱咋滴咋滴吧!

        “文镜道长这是怎么了?”如今有赵姑姑在,李婶过来的时候就会晚一点儿,见着院子里忙碌不停的文镜,有些个纳闷。

        “我们观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得赶紧回去了。”文镜笑着回道。

        “哎呦,两位道长在咱们这儿都快住两月有余了吧,猛得一走估计郎君该要不习惯了!”李婶忍不住心生感慨,跟文镜又絮叨了两句,方才走进厨房。

        他要不习惯了吗?丧批咸鱼很野地啧了一声,谁说他会不习惯,大概是他腹中的小豆丁会不习惯才对,不过他没能拿到玄尘道长的衣物,这确实是个难事,要不然趁着这会儿文镜在收拾行李,他去顺水摸鱼一把?

        “郎君起来啦!”木瑜端着水盆过来伺候他家郎君洗漱。

        咸鱼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昨天我睡着了,你为什么不把我喊醒?”

        木瑜也是今天早上才发觉自己耽误了郎君的“大计”,他有些愧疚又有些为难地解释:“昨天郎君睡着了还缠着玄尘道长,我实在是找不着机会把郎君喊醒,玄尘道长离开后就直接回了他自个儿的房间,那个时候再把郎君喊醒也没有用了。”

        “行了行了。”丧批咸鱼想要紧紧捂住耳朵,他昨天晚上究竟干了什么事情,如今连木瑜都说是他缠着道长,简直就是坏了他的“清誉”。

        当然,说不定在众人眼中,咸鱼早就没有清誉可言。

        等吃过早饭,文镜立在门口敲了敲房门,得到徐小郎君的回应后,文镜方才推门进来:“小郎君,今日我们就要离开此处了,官家想请小郎君过去道个别。”

        道别?徐砚清心思一动,他正愁着找不到顺手牵羊的机会,这会儿道长可不就把机会送到了他面前,于是咸鱼故作矜持地点点头:“好,我马上就过去。”

        “不着急,官家自是有等待小郎君的时间。”文镜轻笑。

        咸鱼小郎君总感觉文镜这话是在打趣他无奈他又没有证据,抬手挠了挠微微发烫的后颈,小郎君故作冷静地起身走出房间。

        小郎君进来的时候,殷晏君正在房间整理他的那些个奏疏和古籍,因着收拾行李的缘故,所以房间里显得有些凌乱。

        抬眸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徐砚清将目光落在道长身侧的那个木箱上,木箱的盖子没有合严实,露出里面道长的衣物,全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好,看上去就令人赏心悦目,不得不说文镜收拾东西的功夫还是很到位的。

        正胡思乱想着咸鱼小郎君便听到道长清冷中带着一丝温煦的嗓音:“地上很乱,小郎君小心一些。”

        房门被文镜从外面拉上,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丧批咸鱼毫不客气地走过去在椅子上落座:“没想到道长走得这么急促。”

        “怀亲王一直在催,我自不好将国事一直推到他一人头上。”殷晏君望向小郎君的目光缱绻而温柔。

        小郎君坐在椅子上也不老实,一双脚踢踢踏踏,看上去虽然是在和道长认真说话,目光却始终游离在道长身边的木箱上。

        殷晏君看得有些忍俊不禁,他放下手中正在收拾的古籍,抬脚走到小郎君身边。

        离得近了些,殷晏君甚至可以闻到小郎君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处理的淡淡水蜜桃味儿,如今他也算是

        有了几分经验,自是知晓小郎君的潮热期尚未退去。

        他心中满是对小郎君的怜爱和无可奈何,最后张了张嘴只是浅浅问道:“小郎君当时得知怀有身孕,是不是很害怕?”

        那一瞬间徐砚清只感觉心头闪过一丝酥酥麻麻的颤悸,他抬头愕然望着玄尘道长,片刻后还是老实回答:“或许是有的吧。”

        殷晏君声音略低沉了几分,引着小郎君继续说道:“当日我从京都出发路过武安侯府,元城说小郎君前往老宅祭祖,当时立于马背之上心中颇多感慨,如今想来倒是有几分困惑不解。”

        咸鱼小郎君将灼灼的目光从那些衣物上转而投放到道长身上:“我来老宅祭祖很奇怪吗?”

        “小郎君怀胎一事原本只有武安侯夫妇和齐大夫知晓,若是当时小郎君怕留在京都沾染是非,何不干脆一些男扮女装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徐家村虽然算是偏僻到底人来人往,等到小郎君肚子再大一些总有穿帮的风险。”殷晏君抬眸望着小郎君。

        道长生的俊秀出尘,身上带着几分傲骨寒梅的清冷感,这般望过来的时候让徐砚清心头升起一丝心猿意马,使得他忍不住在心里哼了一声,长得好就可以这般勾引别人吗?简直就是让人好生为难。

        咸鱼惯会倒打一耙,他自己先对人家那张漂亮脸蛋心生歹意,偏偏还要冤枉人家清风霁月的道长勾引于他,果真是脸皮厚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过对方的问话倒底是让咸鱼怔愣了下来,道长说的也对,他虽然性格咸鱼,却也不能时时刻刻待在院子里,总有走出院子的时候,或者说总有他人会来院子里寻他。

        到了那个时候,他身为男子却怀有身孕的事情也就暴露于人前,那当初他究竟为何会做出这般决定,好像当时他碍于原剧情,又满心想着道长是他惹不起的主儿,就想着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恰好当时兄长要来老宅祭祖,他便将计就计,决定在老宅养胎,如今猛得被道长细说明了,徐砚清才明白当初下的这个决定好像并非良策。

        方才他与齐辰戏言一孕傻三年,不过就是嘴花花的逗趣,眼下这才叫做尴尬,话说当初他爹怎么就没拦下他呢?或者说他们不愧是父子,一样的只顾头不顾尾?

        京都之中,武安侯猛然打了个喷嚏,长刀狠狠刺过去,将他大儿子的衣服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徐羡之眉心跳了跳:“阿爹,我可是你亲儿子,你这是要杀子吗?”

        武安侯将长刀收回,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子极其敷衍地呵呵一笑:“手误手误,纯粹就是手误。”

        老爹手误可是差点要了当儿子的命,徐羡之表示他好苦啊!

        武安侯陪着大儿子练了会儿工夫,将手上的长刀扔到架子上扭头回了院子,苏氏正在整理她给小孙子准备的衣物。

        “这也忒小了,能穿得下吗?”武安侯提溜起一件红色的小马甲。

        苏氏抬手将武安侯手中的小马甲夺过来,顺手在对方手上拍了一下:“这些小衣服刚刚清洗干净,你从外面回来满身都是臭汗,可别给我小孙子的衣服弄脏了。”

        “想来这个时候阿清也已经怀胎六个多月,足已经显怀,怕是在徐家村也住不长久,你备好的那些人打算什么时候派出去?”苏氏这些天一直忧心忡忡,当初小儿子得知怀胎之后,一心想着避开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她无奈之下只能任由儿子离开京都。

        不过住在徐家村也不是长久之计,好在她这个夫君虽然表面上是个大老粗,内里却能考虑周全,让她勉强放下心来。

        武安侯拍了拍苏氏的肩头,他在床榻边坐下,将媳妇搂进怀里:“放心吧,阿清那里我自会安排妥当。”

        苏氏依偎在武安侯府肩头,这会儿丝毫没有嫌弃丈夫的满身汗味儿:“阿清

        从小就是一副傻乎乎的德行,被人骗了一遭,如今做起决定还是不能考虑周全,也不知将来会不会有个妥当的人照顾他。”

        “我们武安侯府如今也算是家大业大,就算是将来阿清没个贴心人照顾,我们也能保护好他,夫人这是担心则乱,还是把心神分一部分放在为夫身上吧!”武安侯陪着苏氏说笑了一会儿,总算是将苏氏哄得眉开眼笑。

        徐砚清尚且不知自家阿爹阿娘的安排,他这会儿感到微微有些窘迫,但还是强撑起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所谓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小郎君表示无话可说,眼下他只想赶紧捞到道长的衣物,麻溜钻进自己的房间,今天一整天他都不想再见人了。

        但是时机来得刚刚好,丧批咸鱼尚未来得及动作,只觉得后颈慢慢开始发烫,整个房间里亦是渐渐萦绕起水蜜桃的气味儿。

        这次的潮热期明显有些折腾人,眼下还是第一次白日里发作得如此迅猛,徐砚清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跳进凉水里冲个澡。

        小郎君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颤抖,殷晏君素来雅正端持的脸上瞬间挂上了担忧,他一只手搭在小郎君的手背上:“小郎君可是不舒服?”

        道长掌心温热,却远远抵不过他后颈处的热度,咸鱼小郎君眨了眨眼睛,只觉得这幅身子闹心得很。

        阳光隐约透进房间,衬得玄尘道长那张俊美出尘的面容更加光洁如玉,仿若半分瑕疵也无,无论是哪儿哪儿都合小郎君的心意。

        丧批咸鱼叹息一声,在身体的痛苦面前果断选择妥协,他回握住道长的手掌,引着对方去摸自己的后颈:“道长今日就要离开徐家村了,而我如今已经显怀,可真真是可怜至极。”

        殷晏君眼睑微颤心头一阵涌动,唇角忍不住上扬起一抹清浅的弧度:“是啊,小郎君怀有身孕却孤身一人留在此地,确实可怜。”

        “小豆丁有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竟然抛夫弃子,可真是没良心。”对倒打一耙已经轻车熟路的小郎君手指忍不住揪住道长的衣衫,也没工夫想什么顺手牵羊了。

        如今他都这么难受了,谁知道接下来的三个多月会发生什么变故,为了这条小命着想,咸鱼果断决定保持躺平姿态不动摇,跟着玄尘道长一同回京。

        殷晏君的手轻轻磨蹭着小郎君柔嫩发烫的后颈,闻言有些哭笑不得:“那小郎君愿意与我一同回京吗?”他原本准备的那些说辞,如今遇上不走寻常路的小郎君尽数被打了回去,只余下对小郎君的满心纵容。

        “如果道长愿意求求我,我就随道长一同回京,可好?”蹬鼻子上脸的小郎君最是喜欢得寸进尺,如今他在道长面前落了面子,可不得趁着道长的纵容赶紧找回场子。

        殷晏君那张仙风道骨的脸上出现一丝窘迫,良久之后只见他轻轻揉捏着小郎君的耳垂,垂下眼睫温言软语道:“求求小郎君宽恕则个,随我回京可好?”

        道长浅淡的眉眼仿佛蕴藏着夏夜里璀璨却不刺目的星辉,徐砚清只觉得心头嘭嘭直跳,乱得已然不受他的控制。

        浑身炽热似乎愈发躁动不休,他盯着道长那双盈满温柔的眉眼,指尖轻轻从对方的额头慢慢下滑,道长的眼眸、道长的鼻梁、道长的唇瓣……无一处不是干净俊美。

        omega的潮热期需要怎么被安抚下来呢,除了身体接触,还可以咬后颈,还可以唇齿相依……

        指尖落在道长温热湿润的唇瓣上,徐砚清仿若是被仙人诱惑的凡人,忍不住躁动地向下拉扯着道长的衣衫,鬼使神差在道长的唇角处落在一吻。

        殷晏君耳尖微微泛红,手上却扣住小郎君的后颈,微微侧过脸与小郎君真真正正的唇齿相依。

        甜甜的水蜜桃味儿逐渐变得愈发浓烈,和道长身上清清冷冷的气

        息交缠在一起,变得更加诱人。

        这次小郎君第一次与人接吻,不仅他是生疏的,道长同样亦是生疏,最后还是突然反应过来的小郎君面红耳赤着抬手推开道长,满心慌乱从这个气息馥郁的房中离开。

        突如其来的潮热慢慢散去,只留下唇瓣处微微的疼痛,丧批咸鱼生无可恋地窝在床榻上,所以他是为什么突然和道长亲到一起了呢!

        简直就是鬼使神差、色迷心窍,咸鱼深深唾弃自己意志不坚,不仅没有完成自己顺手牵羊的目标,反而一头栽在了道长身上,以他来看道长与其做个帝王倒不如做个祸国殃民的妖姬。

        “郎君真要跟着玄尘道长一起回京?”齐辰火急火燎地从外面推门进来,抬头就看到一条咸鱼将自己整个儿摊平在床榻上。

        “唔。”徐砚清面无表情地点头:“你今天一大早跑过来试探我,不是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吗。”

        “我以为郎君意志坚定,绝不动摇。”齐辰被戳破那点儿小伎俩却也不尴尬,直接拖了小凳子在郎君身边坐下:“玄尘道长是说了什么,竟然让郎君改变了想法?”

        丧批咸鱼直直盯着齐辰,非常认真地说道:“只能说道长那张脸美色/诱人啊,只要他提出要求,我又哪里忍得住不同意。”所以作为一个看脸的资深颜控,咸鱼觉得自个儿深受其害却又乐在其中。

        沉迷美色的时候是很快乐,只不过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些……心慌意乱,甚至忍不住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最后咸鱼思考了一番,称他这种状态为——“贤者时间”。

        齐辰脸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他认真审视了一番咸鱼的神色:“郎君真的觉得玄尘道长那张脸……美色/诱人?”齐辰实在不明白郎君是怎么把玄尘道长那张仙风道骨中又带着帝王威仪的脸称之为美色/诱人。

        “啧啧啧,这就是你没有欣赏美的眼光,不像我妥妥就是传说中相中千里马的伯乐。”咸鱼脸皮再一次厚起来,嘚瑟到不行。

        “行吧行吧,郎君开心就好!”齐辰耸耸肩,随口问道:“真要回京都,郎君想好要怎么跟武安侯、夫人以及世子交代了吗?”

        徐砚清摸了摸下巴,这倒是个问题,而且等到生产之后他还会将小豆丁留在宫里,到时候就更难跟阿爹阿娘解释了。

        “阿辰,你觉得我能瞒住多长时间?”咸鱼为难,咸鱼躺平。

        齐辰眉梢一挑:“我觉得郎君连一个月都瞒不下去。”

        见郎君望过来,齐辰解释道:“当初我跟郎君一起过来徐家村的时候,阿爹就说等到郎君孕期七八月的时候就会从京都出发……”

        “唔,可是我现在不过只有六个多月,尚且还早呢!”咸鱼拖延症犯了,向来都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我阿爹自然是听从侯爷和夫人的安排,如今郎君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咱们整日窝在院子里也不太可能,郎君说侯爷和夫人难道就不会另有安排?”单单是在大夫上面侯爷和夫人就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更何况后期还需要产婆,奶娘……

        想必爱子心切的侯爷和夫人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决定,郎君如今打算随官家一同归京又岂能瞒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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