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终脱险暖屋道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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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朱脸色变了变,只见打翻了灯的那个人还想提起脚去把灯火踩灭,她皱了皱眉,朝着那人的胸口推了过去。
那几个醉汉上前来扶着被她推倒的人,那人却叫嚷了起来:“是,是不是想!想打架!我他妈长,长这么大!还他妈没怕过谁!打啊!”
他身上的酒气一波接着一波向她袭来,她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会这些,而是弯下了腰去准备把灯捡起来。
然而正当她直起腰杆来准备将赵茗拉起来时,背后的人突然朝着她的背踹了过来。
她咬了咬牙,猛地回过头去,借着手里的灯光看清了那几个醉汉的相貌。
那个踹她的人,看上去倒有几分眼熟,她将灯举近了看,想要看清那个人的样子,没想到这个举动更加惹怒了他:“还照!他妈!老子让你照!让你照!”
灯光更亮了些,照出了那个人五官来,她眯起了眼睛,果然,是在庙里跟赵茗搭话的那个人。
看着几个醉汉的气息十分紊乱,但他们同行的人当中还是有一个人是清醒着的,并且在拦着那人的样子,看来是不能用法术脱身了。
她将灯拿远了一点,对着那个看起来还清醒的人道:“我们不过是过路的人而已,如果他还要再生事端,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那个人愣了愣,点了点头,她这才回过身来,将已经缓过劲来的赵茗扶了起来。
赵茗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撑着聂朱,看着她摇了摇头道:“我们回去吧,我没事了。”
她点了点头,正当二人转过身去之时,肉眼可见的,那个人不知从哪里捡了一根树枝来,抬手便朝着聂朱的后脑打去。
赵茗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连忙将聂朱扑倒了,压在了她的身上,随即那根树枝便落到了赵茗的身上,树枝拍打衣服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回荡在夜空之中。
赵茗双手撑着地好让自己不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他听着这一声声的响声开始无比庆幸今天天气冷,还好他并没有因为要爬山就少穿一件衣服,所以这人打在他身上他也并没有感觉有多疼。
他瞥见了因为响声而被吵醒的附近一户人家亮起的灯光,连忙扯着嗓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大喊道:“救命啊!要打死人了!救命啊!”他呼救的声音传出去后,那亮着的窗户果然冒出两个人影来。
听到他的叫喊声后,那人将树枝扔到了一旁,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这个黑夜又安静了下来。
他知道那群人被他的叫喊吓跑了,而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支撑已经坚持不住了,他低下了头看着聂朱的后脑勺道:“姑奶奶,你帮帮我,帮我翻个身,我疼得动不了了。”
聂朱翻过了身来托着他的肩膀将他翻了个面,他顺势躺在了大路上,那盏灯还在地上幽幽地亮着,灯火好像又亮了一些,将附近五米远距离内的路面都照了个清清楚楚。
聂朱站了起来,赵茗还躺在路上喘着气,从天上飘下来的雪花砸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双臂已经酸痛得抬也抬不起来了,便任由那雪花在脸上融化成水,又从脸颊边滑落了下来,看上去倒像是被欺负得哭了一样。
又有一阵脚步声小跑了过来,他扭过了头去,来人打着手电筒,脸却隐在手电筒灯光的黑暗中看不清楚。
随着来人离他们越来越近,他终于看清了来人是谁。
是刘家那对夫妇。
他也顾不上手里还有没有劲儿了,连滚带爬地拉着聂朱就往他们租的屋子的那个方向跑去。
“喂!你们跑什么啊!刚刚喊救命的是不是你们!”
赵茗并不回应他们,而是迅速跑回了屋子里,他又开始庆幸起还好这边的路没有路灯,他们跑去哪里那对夫妇也不会看见。
这下回了屋子他才感觉彻底解放了,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聂朱知道他刚跑了这么一大段路不可能一下子就睡着。
便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向他问道:“你跑什么?还有打你的那个,是在庙里面跟你打招呼的那个,你认识么?”
他掀开眼皮来瞧了她一眼:“那个?我没仔细看,估计也是喝醉了才打的人吧。唉,那刘家向来就跟我们赵家不对付,是从祖上就有的恩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让那姓刘的知道他儿子打了我,也不会对他儿子怎么样的,就当吃个哑巴亏吧!”
聂朱挑了挑眉:“吃哑巴亏?你这可不叫宽容,你这可是懦弱了。什么都避让,以为躲着就能避开麻烦,你看,你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找到你的头上。你们赵家跟他们刘家祖上是有什么恩怨?说与我听听,我看看能不能找个法子让你们两家的恩怨就在这一世了结了。”
赵茗呼出一口气来叹道:“不用了,我们赵家的人大都出村去别处开枝散叶了,也就隔几年祭祖的时候会回来一趟,也碰不见几回,不用那么麻烦了。”
聂朱从茶几下拿出一只纸杯来到保温瓶那边接了一杯温水来放在了赵茗的面前,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道:“虽然你觉得没必要解决这桩事,我不是赵家的人也不是刘家的人,也不清楚你们两家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也说不了什么。不过能让你这么躲着他们,多半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了。多半也是你们家的谁得罪了他们,你才这样怕他们来‘讨债’。”
赵茗坐了起来,将那杯温水拿了起来喝了一口,道:“没有,也不是我们家有人得罪了他们家,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聂朱歪着头看着他:“什么事?”
他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笑了笑:“跟你说也行,只是你听了后也不要做出什么事来,毕竟我们现在这个处境。”
她点了点头,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嗯,你讲吧。”
赵茗将那杯水放在了手心里,感受着温水隔着纸杯传递过来的温暖,目光放在了茶几的桌垫上:“说来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偏偏那刘家执拗得很,唉。
他们刘家觉得我们赵家偷了他们家的东西,说我们赵家是因为偷了他们的宝贝才阔起来的,所以一直追着我们家要宝贝,不给就说我们赵家是小偷。”
聂朱歪了歪头:“他们觉得你们偷了他们的宝贝,你们既然是清白的,那为何不让他们进屋子里找呢?”
赵茗干笑了两声,答道:“进了,他们刘家的人说我们故意藏起来不让他们找见。”
她皱了皱眉头:“我许久之前来过赵家,那个时候怎么没听说有这档子事?”
赵茗又喝了一口热水,叹道:“说来也奇怪,之前聂家的人为了找你藏身之处的线索,也来过这边问过刘家的人,甚至还去刘家找了一圈。你猜怎么着?”
聂朱顺着他的话问道:“怎么着了?你别卖关子了。”
赵茗嘴角一勾,摇了摇头笑道:“他们给聂家的人看了他们祖宗留下来的遗书,上面确实写了他们刘家就是因为我们赵家偷了他们的宝贝才举家搬到西云村的,但我跟他们又在刘家发现了他们供奉的神像居然是曹孟德,还在神像后取下了一个被泥糊住了的字条来。
聂家的人分析说这个刘家祖上可能是盗墓的,他们刘家人嘴里说的宝贝也有可能是他们祖上的人盗墓所得的宝贝。”
聂朱闻言挑了挑眉,笑道:“哦?竟还有这样的事?既然这刘家是从外边迁进来的,那他们从哪里迁进来的,你可知道么?”
赵茗闻言也笑了起来,仿佛是许久都没有这样酣畅地与人交谈过,而且是对这些事一无所知的人,他就有更多的话可讲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学的舍友都那么喜欢带妹了,对于自己较擅长的那一面展示给不擅长这一面的人看,便会有一种莫大的骄傲感,再态度放得柔和一些,再多一些耐心,就更是会有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的满足感,尽管这种满足感近于虚无,也带来不了什么物质的东西,甚至在有些情况下会被有心人利用来达成别的目标,但彼时的欢愉却是真真切切的,也是不可模仿也不可复制的。
像是猫儿闻见了猫薄荷,一旦尝到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看着聂朱认真的神情笑了起来,摇头晃脑地,仿佛他也当了一回她的老师似得,又带了一些神秘的口吻道:“他们啊,是从一个叫崇德村的地方迁来的!听说他们还是当初他们家死了一个人后才迁过来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那么笃定地找上我们赵家讨债来了。”
聂朱挑了挑眉,嘴角带出了一抹笑意来:“崇德村?”
赵茗有些不明所以,点头道:“对啊,他们之前是崇德村的人,后来才搬到西云村来的,一搬来就找上我们家要东西来了。”
聂朱低下头来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么说来,倒有些意思了。”
赵茗看向她,疑惑地问道:“什么有意思?”
她抬起头来笑了笑:“没什么,这个事说来应该还是跟我有一点关系的。我既然来了,那么就有必要替你们家把这桩事解决了。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她站了起来,径直向楼上走去。
赵茗更迷惑了,也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她的背影叫道:“哎!”
她回过身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没等他开口便说道:“这个衣服,我上去换了再下来还给你。”说完她又自顾自地上楼了。
等会还要下来?
那等会儿再问吧。
他放下手来,转头看向了门外,门前的白炽灯下片片雪花飞舞,他走上了前去,正准备将门关上,一片两片雪花又飘到了他的袖子上,他灵机一动,转过身去从屋子里拿出了一只铁盒子来,站在屋檐下看着雪花飘进了铁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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