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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学毒(1)


骆颜辛苦地陪着韩彬演了出好戏,好在今天的重要人物也深陷其中,在踏出宫门的那刻,如释重负。

        韩彬并没有与自己一起回府,骆颜觉得十分庆幸,不想见的人没有出现,其余人也没有多刁难自己。

        马车不停地有着,骆颜有些心神不宁,心中一直梗着把刀,马车有些颠簸,骆颜心知离靖王府已经不远了,伸手摸着袖子里的那只香袋,硬硬的。

        她依然十分清楚地记得喜儿对自己做的口型:灰色鸽子。

        是她那天放走的那只信鸽,喜儿故意用口型告诉自己,显然她清楚这只鸽子对自己来说有多么重要。描述鸽子的颜色,证明喜儿还没有拆看信的内容。喜儿,你可知道,你帮了我大忙!

        不久,马车果然停在了靖王府外,骆颜不等青锁上来扶,就提着裙摆自己往府里走。

        骆颜是最讨厌宫里的这些俗套礼节了,更受不了那些妃子去哪手都得递给个人扶着,又不是软骨头。或许骆颜本就来自东月,自小也没有这么多规矩,固然十分不喜欢。从前那么多年,若不是不想在韩修面前失了分寸,才不会次次忍着,受尽欺辱。

        如今她看透了,自由了,她曾发过誓,她是东月的殷骆颜,不是西楚的殷骆颜。

        骆颜疾步回到房间,将青锁吩咐了下去,从袖子中掏出那只香袋,拆开一看,各种香草里果然藏着个被卷着的信纸。

        取出,摊开来看,果然来自东月。信上明白的表示东月此后定与西楚势不两立,并催促骆颜速回东月,与长老们共同商议权位和灵的事宜。

        骆颜注意到灵这一字眼,果然应了自己心中所想。看来,爹爹出事,东月无主,灵的权利至今无人接管,她身为殷离的唯一女儿,接管东月和灵,自然理所应当。

        骆颜莞尔一笑,韩修,我不会放过你!

        拿过纸笔,将东月的问题和灵的接管问题一一吩咐写下,晾干,卷好。一声哨响,不多时,一只信鸽便飞出了靖王府,直奔东月。

        一气呵成做完这些事情的骆颜,彻底地摊在了椅子上,如释重负。心中怀念起幼时与爹爹在一起的时光,美好,幸福。

        可是,物是人非,她现在面临最关键的问题,就是顺利的接管东月和灵。这关乎着她的复仇大计。

        是夜,门外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骆颜蓦地睁开眼睛,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翻身躲到床榻里面去。

        韩彬,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可是,过了很长时间,骆颜也没有看到韩彬进来,一时有些好奇,从被子里跳出来。

        不好,有毒!

        鲜红色的烟雾自门缝飘进来,待骆颜伸手捂住口鼻时,却为时已晚。一阵晕眩,便没了知觉。

        韩彬,你好卑鄙!

        再醒来时,骆颜却躺在一张干净的木床上,窗外的吵嚷声不绝于耳。骆颜皱着眉头支起身子。

        “死丫头,好没良心!”

        一浑厚的声音在骆颜耳边想起,回头一看,差点叫了出来。

        “师父!”骆颜跳下床,跑到玄鹤子身边,扯着他的衣衫,像多年前一样。

        玄鹤子收起手中的墨扇,朝着骆颜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敲,这是玄鹤子一贯惩罚骆颜的小动作。

        受罚的骆颜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咯咯咯咯的笑着,她的这个师父,总喜欢故弄玄虚的吓唬自己,却从来都不舍得真打自己一下。

        “臭丫头,嫁人了都不通知师父一声儿,来来来,带我喝你喜酒去!”玄鹤子发着小孩子脾气。

        骆颜一听,脸色有些难看,玄鹤子观察到骆颜的微小变化,心知他的这个徒儿定是为了失去父亲而伤心难过。

        转而又拿骆颜来着玩笑,“不知道那靖王张啥样,有没有你风流倜傥的师父好看?”

        骆颜头上飘出许多黑线。她的这个师父还是一贯的口无遮拦,想说什么说什么,还专挑自己的痛处。

        玄鹤子看着骆颜的反应,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莫非自己又说错话了?这孩子在西楚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看起来这般憔悴?

        “师父,都是徒儿不好,当初没有好好跟你学毒,徒儿知错,但是,从今天开始,师父能不能重新教徒儿学毒?”骆颜一本正经地看着玄鹤子。

        玄鹤子的毒不仅在东月,更是在整个江湖上独一无二,堪称一绝。年近半百的岁数,却拥有着张不老神颜,健硕的体格,丝毫看不出这是个半百的老人。

        “臭丫头,终于开窍了!”玄鹤子抬起扇子敲着骆颜的脑袋,“为师昨晚用了一点蛇胆香就迷晕了你,你说你之前都在为师这学了些什么?”

        骆颜惭愧的低着头,喃喃着,“若你当初不花天酒地,今天我还能被别人欺负么……”

        玄鹤子将头一歪,把骆颜方才的话听了个大概,“什么?被人欺负?说,这江湖上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儿,敢欺负我玄鹤子的徒儿!”

        “怎么会有人欺负我呢,师父你想多了,呵呵。”骆颜强掩着难色,笑着看着玄鹤子,早就对骆颜的小心思通透的玄鹤子,此时却一笑而过。

        除了殷离,就数自己最了解她的这个徒儿了,再难过的事情都不肯说,坚强的外表,柔软的心。

        “既然如此,从今往后你要跟着为师我好好学,心无旁骛,你能做到吗?”玄鹤子打开折扇,一本正经的看着骆颜。

        “徒儿会好好听从师父的话!”随即,骆颜立马答应,她知道,她的师父最疼爱的就是她了。

        玄鹤子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支通透的白玉萧来,“拿好了,跟师父走!”

        骆颜接过这精致的白玉萧,不明所以然的看着玄鹤子。玄鹤子单手抱着娇小的骆颜,跃身翻上屋檐,而后又一个转身,二人便消失了个没影儿。

        再回神儿之时,俩人已经来到了个崖谷之中,四周茂密的丛林,古老蜿蜒的树干一节连着一节,甚是惊悚,偶尔几处枝干上盘着几条颜色不一的毒蛇。

        “师父,你带我来这个鬼地方干嘛?”骆颜躲到玄鹤子身后,有些害怕。

        玄鹤子摇着手中的折扇,“在东月这种地方多了去了,怎么今儿个你倒怕起来了?”

        骆颜已经又多年没有再回东月了,再看看眼前的景象,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确实,师父说的没错,这种地方在东月可谓是随处可见,确实不足为奇。

        大概是自己养尊处优惯了,住在西楚的皇宫中,出门有人搀着,睡觉有人陪着,就连方便一下也有人伺候着。现在让她再过上在东月的那种不羁的日子,她倒还真不习惯。

        “徒儿不怕!”,玄鹤子听后,邪魅一笑,“跟我来。”

        二人相伴穿梭在崖谷中,草丛中千奇百怪的毒物随处可见,每走一步,脚下就能蹿出几只毒蜘蛛来。骆颜只紧紧地跟在玄鹤子身后,她确实是害怕这些东西。

        越往里走,林子就愈发茂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十分隐蔽的洞穴映入眼前,玄鹤子指着这个洞穴,示意给骆颜看。骆颜四处打量了半天,也看不出这地方是个洞穴,除了草藤还是草藤,密密麻麻,根本就看不出个什么来。

        玄鹤子有些无奈,让骆颜拿出刚才给他的那支白玉萧,“吹响它,你就知道了。”

        骆颜很听话,乖乖的从袖子中掏出白玉萧,她很熟悉,在东月,她最擅长萧笛之类的乐器了。所以,区区一支萧,是难不倒她的。

        一首悦耳的《金蛇狂舞》便被骆颜吹奏了起来,箫声回荡,原本紧密的崖谷,此刻却显得十分空旷,婉转的箫声像四下里散去,充斥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玄鹤子摇着折扇,在身后的树上欠了欠身,微眯着双眼,似乎很享受着这一切。

        可是,还未等骆颜吹完,面前的草藤突然间剧烈的抖动了起来,骆颜慢慢停下,就这么一瞬间,玄鹤子一把把骆颜抱起,飞到空中。

        草藤遮盖的地方‘轰’的一声儿被炸开,一条深深的洞穴赫然的显现出来。骆颜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师父说的果然没错,这里真的又一个洞穴。

        而且……

        下一秒出现的景象,更是让骆颜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一条足足有棵树粗的大蟒蛇从洞中跑出,张着的血盆大口,骆颜看着,应该都有两个水缸宽了。

        “送你的礼物,喜欢不?”玄鹤子抱着骆颜,转身飞到一颗树上。

        “礼物?师父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送人礼物哪有送这么恐怖的东西的啊!”骆颜简直是不敢相信玄鹤子的话,他送的这是礼物呢,还是送自己归西呢!

        “你可别小瞧它,它可是能精通人性的,它只认主人,不信你再吹个试试?”

        骆颜将信将疑的再次拿起白玉萧,轻轻的吹完刚才未吹完的曲子,果然,树下的那头红色巨蟒慢慢爬到一颗树干上,安安静静。

        骆颜觉得十分有趣,转头看着玄鹤子,“它能听懂我说话吗?”

        玄鹤子一歪脑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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